“难道让她委曲求全,忍辱负重?”祁雪纯反问,“那些女孩连栽赃陷害的事情都敢做,还有什么做不出来?”
“看医药方面的书吗?”她问。
“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陷害你?”
但现在必须和盘托出了,“我调查了当晚在酒店里的所有人,只有这两个人对不上号。但这两个人离开酒店之后,就再也找不着踪影。”
这也没什么不可以说的。
司俊风比她想象中更守规矩,竟就只占据了床的一半,丝毫没有逾矩。
她想起来今天拍婚纱照,还有媒体采访……但这次错过了尤娜,以后想再找到她就难了。
她打开了从监控资料里截取的证据,视频里,三表叔的确频繁出入机要室。
“根据她家人的报警记录,这几天纪露露都在医院养伤,但今天早上忽然说要出去,怎么劝说都不听。保姆和她约好,三个小时后回医院输液,但到现在还不见人影,”白唐说明情况,“另外,她的电话已经关机,打不通。”
却见司俊风的眼角浮现一丝捉弄,她愣了愣,这才明白,“你故意捉弄我!”
“有疑点也不管吗?”祁雪纯认真的问。
该抓的抓,该封的封。
“真的是你吗,欧大,是你烧毁了爷爷的房子?”一个悲愤的女声响起,是欧翔的女儿。
二来她实在不想跟他谈有关婚事的事情。
他怎么能说是没营养?
然后独自看着蜡烛燃烧到一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