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刚将一张便筏拿起，便被祁雪纯抢了过去。

“滴”的一声他刷开房门，“妍妍，妍妍……？”

“电话汇报是紧急情况下的特权，不是日常流程！”白唐总算拿出了一点队长的威严。

“程奕鸣，程奕鸣……”她感觉世界在这一瞬间轰然倒塌，她连呼吸都没有了力气。

“我喝不了了。”祁雪纯扶住沙发扶手，差一点要摔。

他的胳膊和肩头，好多抓痕和齿印，嗯，还挺新鲜的。

严妍走上楼梯，碰巧祁雪纯走下楼梯。

她该去哪里找他？

程奕鸣沉默片刻，才说道：“我想有什么可以留给她……如果我留不住她的话，至少我和她之间不是什么都没有……”

严妍心头一暖，这是她得到的最褒义的评价了，没想到会出自他的嘴。

“我还以为你说的推销人员另有其人呢。”严妍毫不躲闪，“幸好不是他，否则有够烦心的。”

严妍怔怔盯着齐茉茉戴的首饰，不由低喃出声：“为什么……为什么有个妍字……”

话说间，白唐的助手阿斯快步走进来，“白队，接到报案，滨河大道发现一具尸体。”

撕裂般的疼。

她没告诉他，进入剧组后，贾小姐一定会露出真面目，到时候再想找到贾小姐背后的人是谁，就容易多了。

白唐眸光微闪：“然后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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